薄荷茶

一个说故事的人,只写原著向的东西,好作品都吃安利,最近主楼诚,台历,双毒。彩墨,钢笔坑中毒。新浪微博@潇月白Snowdrop 微博更文更新的比较快

好久不见系列【第一篇】(楼诚)

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广场许久前就停着一辆汽车,一个戴金丝框眼镜,穿着欧式西装,外面套着羊呢的浅色长风衣,脖子上还围着根驼色的长围巾的瘦高男子,靠着身后的汽车,眼睛一直看着车站的出口处,偶尔低下头看一眼手表。

这时,出站口走出一个人,与那些匆匆赶路的人不同,从容稳健,穿着同样的欧式西装和深色的长风衣,手中拎着个褐色的皮箱。明楼看了那人一样,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靠着,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。

“先生。”阿诚在他面前放下箱子站定,微微弯下腰恭恭敬敬的给他打招呼。

“去了趟外面。可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。”明楼撩开袖口,手指敲了敲手表,“你看看这时间。”

“先生教训的是。”阿诚对着他鞠了一躬,替他把车门拉开,“先生请上车。”

明楼转身钻进车里,阿诚替他关上车门,将行李放进后备箱,自然的坐进了驾驶的位置发动了汽车。

“先不回家。”

“那是?”只要明楼坐在后面说话,阿诚总是习惯性的望着后视镜看他,明楼递过来一张纸,上面画着个简易地图。阿诚看了眼,将纸叼在嘴里,一只手握着方向盘,一只手要去掏打火机将纸烧了。明楼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。

“不打紧的东西。”

“是”

周围的场景从人来人往的闹市慢慢变得冷清,拐了一个弯后进了一片丛林,阳光从上面照下来,树影斑驳,外面枯黄深红的叶子被阳光照着折射在车窗玻璃上,是另一幅好看的光景。

“先生,前面没路了。”阿诚将车熄了火。

“那就下车走走吧。”明楼已经率先拉开车门下去了。

地上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落叶,走上上面咯吱作响。

“我们多久没见了。”

“回先生,一年多了吧。”

“是一年零四个月,你看看你,记性都不好了。”明楼嘴上是责怪,但是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。

“先生是嫌我记性差了?”阿诚顿了顿。“六月二十一日中华日报头条,说你可是娶了位日本的新太太。”

“别别别,都是那群记者乱嚼舌根子,哪有这回事,我到现在都还是孤家寡人一个,你可别给我伤口撒盐。”明楼绷起了脸假装说道,“我可是要翻脸的。”

阿诚没接话,自顾自往前走着,抬眼看见河边的树林中有栋小屋,“这是?”

“我的新家,那时候你画画的时候我不就说了,想要个这样的家么,无拘无束,就我一个个人自由自在的。”阿诚在心中忍不住补了一句,还不是怕被大姐管教。“你的那幅画,我挂在客厅了。”

“你不是说我的画小家子气,不适合挂在客厅么。”阿诚站在明楼旁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,假装明楼听不到。

明楼一只手插着口袋,一只手指着他,“你啊你,越发的没了规矩,这次回了家,我一定告诉大姐,让他好好管教管教。”

明楼转过身看着那小屋,“不过啊,这房子不大。”阿诚看着他等着明楼的下文。明楼侧着身子。微微向他那前倾与他视线对视,“客厅也挺小的,挂你那幅画刚刚好。”

阿诚有些一愣,两个人都默契没有说话,许久两个人竟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
明楼上前了一步,摘下了手套,阿诚自然的接过明楼摘下的手套,明楼伸手替阿诚整了整衣领,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,“初冬了,上海的天气一下子就冷了。”明楼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阿诚套上。

阿诚有些紧张的缩了缩,“是,先生。”

待明楼的动作停止,阿诚站直了身子看向了他:“先生,我回来了。”

明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:“嗯,好久不见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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